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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久旱逢甘雨,他乡遇故知。”
“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。”
这两句一出,就连四十余岁的曾巩也为之叫好,自发的诵起了诗句。
有白发贡士捻断数根银须,老泪纵横:“四十载科场蹉跎,竟被少年郎道尽悲欢!”
这两句,简直是将人生大喜事归纳得恰到好处,实在让人忍不住注目。
......
“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。
将相本无种,男儿当自强。”
有耕读传家的举子挥手捶胸,叹道:“江郎知我!江郎知我!”
......
“少小须勤学,文章可立身。
满朝朱紫贵,多为读书人。”
金句连珠,文压汴梁,一句又一句。
九百余字,诗句连书十余张宣纸。
直至最后一句,满楼皆寂。
余韵悠长,满楼痴醉。
一首诗篇作好,江昭掷笔。
一眼望去,不少人都尚在回味。
江昭一笑,也不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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