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沈遘一惊,连忙道:“先帝以仁治天下,万民齐颂。昔年太祖立国,亦是尝谓‘治狱当务宽平’。如今,两浙之判罚,未免有伤仁和之政。”
“臣斗胆祈求陛下,凡两浙与火烧钦差无关之官吏,降低判罚;凡两浙寒门士子,宽限科考之年限。浙东浙西,水系相连、商贾互通,百年已为一体,强自拆分,恐扰民生,万不可行拆分之策。”
沈遘重重一拜:“如此,方为圣君之道!”
“如此,方为圣君之道!”
“如此,方为圣君之道!”
两浙朱紫,又是一拜。
丹陛之上,赵策英嗤之以鼻,问道:“什么样的圣君啊?”
“文帝、景帝之圣君!”沈遘以为皇帝有了意动,连忙应声道。
“景帝?”赵策英暗自抬眉,嗤之不言。
掉档次!
“不准。”
赵策英摆手道:“都退下吧。”
“陛下!”
沈遘不达目的不撒手,连忙道:“臣闻《尚书》有云:罪疑惟轻,功疑惟重。”
“汉文帝即位之初,除肉刑、废连坐。渭桥惊马一案,文帝以罚金论罪,仁孝治世。后世皆谓:三代而后,莫盛于文。”
“今两浙一路,若是炊烟渐稀,学子辍读,官吏垂首,却比文帝之仁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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