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十一。
两浙东路,安抚司。
江昭手执一封书信,一字一句的观读。
【朕谕江卿:
朕承天命,临御万邦,夙兴夜寐,惟念黎元福祉。
冗兵、冗官,岁入耗半,甚于岁币之危,积弊已久,迩来有臣上奏变法,以革时弊,兴利除害。朕览之,心有所动,特书信一封,问策于卿。
昔日,君臣相言,变法唯慎,根基须稳。今判两浙以儆效尤,慑服宵小。朕已握权柄,军政归心,无敢逆者,此其时也!
然变法之策,沉疴之症,关乎国本,牵一发而动全身,非卿不可主之,非卿不可愈之,朕未敢轻断。
今特致此书,问于卿:此时变法,可行与否?
若卿以为不可,朕便息此念,日后再议;若卿以为可,朕当与卿共商其详,徐图推进。
朕之问策,发自肺腑,望卿以国事为重,直抒己见,毋有顾虑,毋有所隐。
钦此!】
“变法?”
江昭一诧。
或许是冗兵、冗官、冗费太狠的缘故,赵策英却是猛地有了厘革积弊的想法。
特意书信一封,就是为了传达希望让他主持变法的意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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