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坐在一旁观赛。
当时两人为了抢球,不小心撞在一起重重跌了一跤,兄弟俩的膝盖和肘关节都被挫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口。
但事后,大自己十岁的哥哥就能得到父亲的各种紧张和关怀备至,甚至是雷主席亲自屈膝为其消毒上药。
而他,却只能得到母亲如常的无视和冷待,以及雷义随意看过他的伤势后,一句轻描淡写的没大碍。
没想到在公司与人谈及上亿生意的父亲,到他这里,连多几个字的关心也吝啬至极。
男孩忍着痛一瘸一拐回到自己卧房,忠叔为他不断冒出血珠的膝盖上药包扎时,雷耀扬眼眶里终于不解地流出泪水。
他问对他满眼心疼的忠叔:
明明他年纪最小,明明是他伤得更重一点,为什么爹地妈咪都不关心自己?
忠叔望着他愣了几秒,答不上来。
但他很快又和蔼地笑着对雷耀扬说,可能是因为大少爷最近要准备好几门考试,如果受伤严重的话就要错过重来,那样就太可惜了…
虽是安慰,可在他听来的言外之意,自己就是这个家里最无关紧要的人。
父亲只是会偶尔对他努力的表示肯定,可就像是施舍一般。大多数时间,他的小有所成都只能跟忠叔分享。
他早就习惯了母亲宋曼宁向来一副孤标傲世的姿态,所以受伤时未得她关心,也并不觉得有多失望。
她在那偌大的家中就像一缕幽魂,平素连开口说话都很少。在自己记忆中,那个女人只会一味用油画笔在紧绷的亚麻布面上,反复控诉她矜贵外表下绝望枯槁的内心。
而令雷耀扬难以想象的是,强势威严如父亲那样的男人,却会在私底下换另一副温和面孔,费尽心机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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