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竟泛了红,他轻轻拨开林惊秋额前的碎发,那眼中又有多少不舍。
他却可以狠心决绝道:“待你在门派医好了病,还可以学习心法除恶扬善,未来没人再敢欺负你,我们还会再重逢的。”
这话太像是诀别,林惊秋听得出来,那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一颗颗从脸颊滚落,她却咬着唇,隐忍克制,不想再给疲惫的云溯添麻烦。
云溯将怀里的人放下,又将披在林惊秋身上的披风紧了紧,看着林惊秋缓步走到浸月派掌门身侧,掌门便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她能感受到林惊秋对其他人的害怕与惶恐,见云溯要走,林惊秋浑身的肌肉紧绷,想要试图挣开掌门的手。
“别怕,门派里都是很好的人,不会再有人欺负你。”云溯安慰着林惊秋的心绪,掌门见到如此孱弱的林惊秋,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她还是将自己的为难与顾虑说给了云溯,希望他能做好随时随地接走林惊秋的准备。
“心法乃是心性强大坚韧之人才能参悟的,可她心里受过伤,若最终学习不了浸月派的心法,我们门派也是留不了人的……”
云溯顿住了脚步,可似乎并不担忧林惊秋会学不了心法这件事,他轻声回复道:“心里的伤也会痊愈,若她真的无法留在门派,我一定会来接她。”
这样无条件的信任与关心,又让掌门不可置信的多了一次嘴,“那……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在她看来,两人年纪尚小,论爱情,何谈深刻?
“她是我妻。”
云溯却可以用那最平淡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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