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气不过,又觉得自己的儿子,何须要处处低人一等的为别人着想?
特别是李无瑕这个“别人”,看上去貌似还别扭着不愿领情。
“我看你主要是想帮他,才顺便帮下我吧?”柳婉纯冷哼道,见叶重岚已焦急地抱着怀中的人走出了这间破败的竹屋,她又为对方递上了一瓶伤药。
“这是止血的药,我会救你想救的人。”
叶重岚回头看着面前对他说不上冷漠的柳婉纯,他为李无瑕剖丹,又怎会不止血?
如今血早就已经止住了,柳婉纯递来的药倒显得有点不合时宜了。
“多谢。”可他还是接下了目前已经用不上了的药,又恭敬道:“那么还烦请母亲为我找间闲适的屋子,让我带着他养伤……”
李无瑕再次惊醒,只感觉脑袋发沉,周身有一股极淡又清雅的花香,他陷在软床之中,像是被一团团棉花轻柔地托着。
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,房间内烛火温柔昏黄,他身体却像是散架了一般,衣物半敞着,雪白的绷带从腹部蔓延至胸口。
他被缠得多少有些喘不过气来,才刚醒就疼得浸出一身冷汗,再移动昏沉的头,却发觉这里的一切陈设都如此阴暗陌生。
床头暗紫色的纱幔,一个略显斑驳的黑褐色木柜,还有一盏冒着灰蒙蒙烟雾的檀香。
不等他动弹,房间的门就被叶重岚轻轻推开,对方竟是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装束,一身燕尾青色的长袍,衬得他皮肤更加雪白冷淡。
叶重岚头顶依旧戴着李无瑕送得竹叶发簪,那发簪风格清雅,与浑厚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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