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弹的鬼子惨叫着,翻滚着跌下山坡。
一个弹板打空,他猛地将发烫的机枪塞给旁边的副射手。
他顺手抄起一杆枪托上沾满脑浆和血污的三八大盖,嗓子早已嘶哑得如同破锣,对着身后满脸是血的通讯兵狂吼:
“通讯兵!”
“团部!团部那边到底怎么说?!”
“援兵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