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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呢?”谢之屿终于开口。
“虽然还是挺在乎的。”她仰头,用手背遮住眼睛,“但是我已经学会说服自己,不要去想这些廉价的爱。人应该向上追求。不好的,让自己难受的,得学会抛弃。”
她感觉到手背上覆了另一只手。
粗糙的指腹蹭过她眼角湿润。
“借你吉言。”谢之屿说,“我们总有一天都会抛下那些早该舍弃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