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我。”
阿忠说得非常简洁。
这么简短的两句描述,温凝依然从中听出了凶险。她忽得想到谢之屿肋下那道,又问:“那他呢?他受过什么伤没?”
虽说他做的事风险很大,但真要物理意义上从生死边缘爬回来,好像又没有。
屿哥那么审慎的一个人,很少会让自己陷入绝对危险之中。
即便当年与陆坤相争,也没出过什么流血大事件。
反复想了好几回,阿忠摇头:“好像没。别人碰上屿哥只有挨打的资格。”
这是什么迷弟发言?
走到车边,阿忠已经替她开好车门。
她忽然指了指自己肋下的位置:“那你知道他这里有道疤吗?”
阿忠眨眨眼:“……啊?”
看来他不知道。
温凝摇头:“没事。”
谢之屿的秘密太多,洋葱剥开了还能见到芯儿,他的每一层外壳剥下,却只够让她流眼泪的。
她坐进车里,在隐私玻璃的倒影里看到自己。
冬天早就过去,春日也接近尾声。
为什么最近这么多感怀?是她变脆弱了吗?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