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心地擦。
“谢之屿。”
男人声音疏懒地落在耳边:“想说什么?”
她有很多正事想说,话到嘴边,变成了:“你以前给别人这么擦过头发吗?”
换作平时他不会正面回答,说不定就用什么插科打诨的话混过去。但今天,他很认真:“你第一个。”
“那以后呢?”温凝又问。
擦拭头发的动作微怔。
温凝仰起头,眉眼弯了起来:“我随便问的。”
他垂眸,视线与她相对。
忽然开口:“以后你也是唯一一个。”
她的嘴角耷拉下来,又哭又笑的表情。
谢之屿替她扶正脑袋,混不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我也是随便答的。”
他很坏,这样的回答让人分不出真假。
温凝安静地坐在那好久。
月上高楼,清辉被城市灯光掩盖。她终于明白小时背的那句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是在什么心境下写的了。
谢之屿抬头看的那盏明月,也是将来她在京城看的那一盏。
眼眶一热,她止住。
“我有件事想和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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