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风里半晌打不着,侧边伸过来一只手,手掌拢风,替他点燃。
赵承猛抽一口:“你不戒了吗?怎么还随身带火机。”
谢之屿眉眼淡淡:“这不是派上用处了?”
“戒烟这事儿,挺难。”
他说话带点儿京片子音,刻在骨子里的。就像许多南方人讲普通话,一开口就会暴露坐标一样。
可谢之屿不一样,官话和白话都讲得地道。
反正赵承跟他说话觉得挺舒服,不自觉讲起自己来:“我戒三回了,都没成。你有什么秘方?”
“没。”谢之屿说,“忍着。”
关键自己戒,旁边的人都在吞云吐雾。
在警队这事儿难上加难。
赵承摆摆手,表示不聊这个了,又提到房子:“你以后真打算定居在这?自己一个人?”
谢之屿转过脸:“要和当地警方申报?”
“那倒不用,你又不是犯人。”
谢之屿嗯了声,一时没有下文。
湖水平静,不似怒吼的海,卷上岸沿的也不会是滔天白浪。他安静地坐了会儿:“这次案子倒是挺快,前两天联系何诚,听说澳岛的警方已经从他家撤走。”
不止是他,最近何溪也不用再去协助调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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