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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朝明一愣,掀起薛晚棠的衣襟,腰间雪白的肌肤已经血凝成珠,柳朝明厉声,“你傻啊?”
薛晚棠气坏了,“要你管,还不是你欺负我?我要不跳下假山,怎么掩饰这一身伤?难道我应该被沉塘?”薛晚棠眼泪簌簌落下来。
柳朝明冷肃着眉眼,袖下握紧拳头。
薛晚棠的脸涨成猪肝色,双手挥舞对着柳朝明就是打,声音压得不能再低:“柳朝明,你真畜生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为什么?你这般羞辱我,我是不是死在你面前你才满意?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,你要是再出现,我就死给你看。”
柳朝明垂眸,任由薛晚棠的拳头打在他肩头,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塞到她手里:“这是宫里最好的疗愈膏!”
薛晚棠还没反应过来,柳朝明大踏步走出客厅。
门打开,平安侯快步迎上来:“国公爷,怎么样?”
柳朝明很客气,“夫人医术高超,我很放心!”
薛晚棠盯着柳朝明离去的背影,手里攥着他送来的小瓷瓶,心头思绪万千。
晚间,平安侯去了老夫人的房间。
说起白日之事,崔善城眯起眼睛,“薛晚棠嫁到侯府已有一年,与守晋感情如何?”
老夫人回想两人每月初一,十五来福寿堂吃饭,面上和和气气,不解地问,“很好啊,侯爷为何这么问?”
崔善城想想,“今日辅国公来府里找薛晚棠看诊,我心里总觉得这个事不太对劲,今日之后,还得母亲多留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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