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?要不是你们合起伙来,紫檀轩怎么可能到薛晚棠手里?”
江奂珠想想就气,冲着白先河怒吼道: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还欠了银子,你让我怎么活?怎么活?”
薛晚棠冷笑:“你自己贪财,埋怨谁?是谁偷看我的东西,又是谁把紫檀轩抵押出去?那不是你的东西,以前紫檀轩是我娘的,后来是我爹的,自始至终与你江奂珠就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江奂珠咬住嘴唇:“你设计害我,我就实话实说,你不干净,你与柳朝明私通,你不要脸我还要脸。”
薛晚棠一把上前揪住江奂珠的头发:“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?”
江奂珠疯狂挣扎:“我就说,你逼迫我吃毒药,和离前与柳朝明私通,如今与他出入成双,你就是个贱人,贱人。”
薛晚棠手下用力,一脚踹上江奂珠的膝盖。
江奂珠大病初愈,加上最近操劳过度身体虚弱,对薛晚棠的攻击完全没有还手之力。
李晥见场面混乱,嘴上说着:“克制克制。”身体却往后退,能离多远有多远。
柳朝明发现薛晚棠占上风,抱着双臂瞧热闹。
白先河开始担心,一边摇头一边叮嘱薛晚棠:“别伤着自己,差不多得了。”
江奂珠又悲痛又屈辱,高声喊着:“薛晚棠你这个杀千刀的,我哪里对不起你?你这么祸害我。”
薛晚棠手上不松懈,嘴里痛骂道:“你这个坏女人,假如不是你撺掇江氏,我娘怎么会死,当初柳朝明去鞑靼,假如不是你暗中使坏,我怎么可能嫁去平安侯府?你还没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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