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进去。
薛晚棠无奈大声吼叫,声音穿过院墙,回响在山林中。
柳朝明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?
她想他。
想他的风吹到岭南,薛晚棠希望一切顺利,盼君早日归来。
第二日,薛晚棠勉强提起精神,院外传来敲门声,青竹急匆匆进来告诉她,“有几名乡亲抬着一位大婶过来,想让姑娘给看看病。”
这好!
忙起来是治愈思念的良药。
薛晚棠来了精神,“快,人在哪?”
等她走出院子,看到六七位乡亲围着一个竹竿担架,上面躺着一位妇人,奄奄一息。
“怎么回事?”薛晚棠俯身,观察妇人情况。
一位年轻后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这是我娘,早晨喝下汤药还精神得很,谁知刚才突然呕吐不止,现在完全没了气息。”
薛晚棠伸手至妇人鼻下,呼吸微弱,尚有余温。
再看老人眼睑,血色全无,面色昏暗,薛晚棠指挥众人把妇人抬到宽阔阴凉之处,伸手搭上她的脉搏。
沉细如丝,关脉弦硬。
薛晚棠轻轻掀起妇人的上衣,上腹坚硬如石,皮肤松驰而干燥,肋间骨清晰可见。
年轻后生哭得更紧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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