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晚棠忙了一个时辰,张忠悠悠醒转,他一睁眼见到四周空旷,急得团团转,“我娘呢?”
张忠媳妇在远处熬药,听到动静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,“相公你醒了?”
张忠拉着她的胳膊,急忙问,“娘呢?”
“薛大夫看过,让娘嚼了点草药,她现在不疼了,但是没什么起色,薛大夫说,娘挺不过今晚。”
妇人关心张忠,反问他,“你怎么样了?怎么晕倒了?”
张忠听说娘活不过今晚,嚎啕大哭。
张忠媳妇安慰他,“相公,娘这一年身体越来越差,她说过好多次,非常难受,相公,娘如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,薛大夫说已经无药可医,你就放手吧。”
张忠气得使劲推开妇人,“你说的是什么话?这是什么话?不医治,你是想让娘早死吗?”
张忠媳妇揉着嗑疼的后腰,掉下眼泪,“你用自己的股肉做药引,娘吃了以后不见好,反倒虚弱,你想过我和孩子吗?你想过吗?”
张忠心疼得拍着心口,“我能怎么办?我能眼睁睁看着娘虚弱下去什么也不做吗?”
薛晚棠寻来草药走进院子,就看到这个场面。
“怎么了?”薛晚棠扶起张忠媳妇,妇人只是埋头哭。
薛晚棠明白了大概,厉声道,“你取自己的股肉做药引,是愚孝,我也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药方,你娘之所以初始喝下汤汁后会好转,是因为热汤下肚,她虚弱的身体暂时得到缓解,再多喝,腹胀难忍,你娘才会大吐特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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