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

“你都看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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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由的声音冷不丁在耳后响起，带着他湿热的鼻息。姚杳触电般转身，从他怀中挣脱出来，腰后却撞上了书桌边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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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她吃痛的闷哼，宋由眼中淌出几分疼惜，伸出右手护住她的后腰，“小心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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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由，你——”姚杳盯着他，眼前人曾经的纯善孤独和当下变态的举动不断在脑海交替，“你是不是疯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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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杳，别这么说我，我会难过。”宋由语气落寞，右手用力，将姚杳带进自己怀里，下巴顺势落在她的肩上，深吸一口气，“我想这么做很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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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这么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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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到一半，“恶心”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里。姚杳怎么也没法对这个与自己一起长大、甚至被自己视作弟弟的人说出重话，也无法接受他们之间感情变质。她现在唯一能做的，就是用肢体动作表达自己的拒绝，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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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怎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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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由将姚杳圈在自己胸前，环在她身后的手臂又紧了几分。他拥抱着这具自己梦寐已久的身体，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她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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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以前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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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杳双手抵在他胸前，掌下的心跳坚实有力。她心情有些复杂，望向男人的眼里有失望也有惊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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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？”宋由笑了，刘海在眉眼间投下一片阴影，“姚杳，你说错了，我一直都是这样，是你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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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，一直都喜欢姚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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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，他因病被大人们管制着，不能和其他小朋友一起跑跳，是姚杳放弃了和其他小孩一起骑车的机会，跑来陪他无聊地坐着，给他讲故事，拿芭比娃娃和他玩。从那时起他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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