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然后嚼碎：“让许总带他的人前往b国开拓海外市场成立子公司，支持当地战后重建工作，允许携带所有家眷一同前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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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闻不自觉吞咽了一下，他自以为算是了解司瑜了，但司瑜总能突破他的认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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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瑜由衷地露出笑容：“老许不是想做顶头老板么，那就让他在退休之前圆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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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这位许叔叔要将余生贡献给灾后重建工作了，戚闻没工夫管他，趁着司瑜心情好不如提一些有价值的建设性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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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先生，程森那边怎么处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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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司瑜颇有兴致地偏头看他：“说起这个，我还没问，你昨晚是怎么做到让程森说实话的？之前好几个公司元老轮流审，他可是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肯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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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闻微微错开一点视线：“我猜想既然他是为了钱才背叛司先生，那用更多钱让他再背叛一次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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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”司瑜惊奇地看了戚闻一眼，紧接着他忽然大笑起来，“哈哈哈哈……钱？你是说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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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丝不详的预感掠过后背，戚闻决定按兵不动，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司瑜笑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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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瑜到最后眼泪都差点笑出来，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缓过劲儿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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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下次要编瞎话也编个靠谱点的理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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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闻掌心微微渗出汗液：“司先生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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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瑜撩了下头发，直起笑弯了的腰板，花了几秒换上认真的神色道：“戚闻，你当我天域的市场部主管没见过钱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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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森有大量的机会挪用公款，卷款逃去境外，每天外面想巨额贿赂他的人成群结队，无论哪一种的风险都比背叛我要低得多，他为什么要铤而走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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