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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闻看了陈方煦一眼,对方仍然保持着得体斯文的微笑,还说:“陈煊,你吃好了也早点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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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好了吃好了!戚闻,我们一起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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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煊如获大赦,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,催促着戚闻和他一同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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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闻最后回头看了眼定定坐在位置上的司瑜,对方隔空朝他点了点头,似乎是想安抚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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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对,他是司瑜,在哪里都不会吃亏,从来只有他让别人倒霉的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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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闻抱着司瑜的外套离开包房,缓缓带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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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场结束,包房里只剩下司瑜和陈方煦,司瑜便把话敞开了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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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好的酒,陈董还是存着吧,以后派得上用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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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方煦佯装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:“美酒配美人,司先生不赏光,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场面能相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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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司瑜忽然笑出声,他将自己的酒杯放在玛瑙转盘上,转到了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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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配我的话,这酒又次了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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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方煦愣了一下,随即笑容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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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领教过,此刻还是觉得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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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瑜这张嘴,毒得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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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考虑不周,司先生喜欢什么酒,我让人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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耐心耗尽,司瑜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:“没那个必要,打开天窗说亮话吧,你想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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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。”陈方煦摊了摊手,表示自己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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