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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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弦双手环抱胸前,道:“你自己走路不小心,关我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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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蝉皱眉,指了指地上的碎片:“分明是你使了手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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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弦道:“你有什么证据?别在这里血口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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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蝉气得和她理论,两个人在廊上吵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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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大的动静,萧明彻在房中也听见了,他唤来长庆:“外头发生了什么事?这么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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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庆开门出来,就看见银蝉和朱弦在吵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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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庆上前一步,问:“怎么了这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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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蝉见长庆来,心想姜雪容这些日子颇为受宠,自觉殿下应当会为她们撑腰,便将来龙去脉说了。她举起手给长庆看自己手上方才烫到的地方,“她分明就是故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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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庆一听这话,便有些头大,他不可擅长调解女人之间的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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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额……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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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明彻见他们纠缠许久,开门出来,蹙眉问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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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庆如见救星,赶忙把事情告诉了萧明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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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明彻看向她们二人,朱弦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,忙不迭先告状道:“回禀殿下,奴婢只是觉得她身为婢女,太过消极躲懒,因而说了她一句。她自己没有站稳,摔了一跤,便赖给奴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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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蝉解释道:“殿下,奴婢并非消极躲懒,只是昨日夜半姜承徽来了癸水,奴婢伺候姜承徽。姜承徽每次来癸水时都腹痛难忍,身体虚弱,昨夜更是疼至今日清晨才好,奴婢自然也就跟着今早才睡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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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明彻听见银蝉这话,眉头压了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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