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节

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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伙计道：“那小的就先下去了，几位客官若是有别的吩咐，可以叫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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伙计离开后，楚当风调侃程沅：“程姑娘可真厉害，博学广识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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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沅笑道：“楚世子真会说笑，这些事难不成楚世子竟不知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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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当风挑眉道：“你别说，我还真不知道，谁不知道我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，不学无术得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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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沅看向萧明彻：“那殿下肯定知道，姜良娣也肯定知道，你这么打趣我，让我在他们面前无地自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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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明彻道：“孤倒是知晓，但不妨碍你的确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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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沅听他这么说，脸颊泛出一阵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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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雪容骤然被提及，只好道：“什么白衣先生，我没听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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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沅似乎有些意外：“姜良娣竟不曾听说过白衣先生的名号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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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雪容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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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沅道：“其实这也很寻常，白衣先生不比那些大家，不为大家所熟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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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雪容哦了声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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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当风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，总觉得程沅的话有些言外之意，但那位姜氏似乎一点也没听出来。但能在宫里生存且得宠的人，怎么可能这么单纯？她定然是以不变应万变，扮猪吃老虎。假装自己没听明白，还能在萧明彻面前落一个单纯的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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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一想，楚当风又觉得这位程姑娘的段位稍稍不够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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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程姑娘说起来也是在宫里生活了好些年的人，想必宫里那些手段她都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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