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节

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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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”短暂的沉默后，别枝轻声惊讶，“原来还有这种可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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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德远一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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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亏了方老师提醒，不然，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这种可能。不知道方老师是怎么想起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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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方德远手里的杯子捏紧了，脸上老好人似的笑也快维系不住，“别老师要是这样说，可就让人伤心了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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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的人陆续回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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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数选择没听见，也有和方德远走得近的，譬如何芸，此刻掂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：“做错了事还想推锅给别人，不好吧？方老师和谁都与人为善的，怎么偏偏会针对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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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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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枝拿起手机，像无意识地轻叩了叩，“总不能，是我不小心碰见了方老师什么把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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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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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记敲山震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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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德远脸色顿变，有些错愕又狰狞地看了眼她的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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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，二楼拐角后太暗了，别枝出现得又突然，他还真无法确定别枝是否录像、有没有录下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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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的气氛更加诡异，死寂得落针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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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始作俑者，别枝起身，拿着保温杯翩然离座，像是毫无察觉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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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毛毛，去开水房接杯热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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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噢噢，好。”毛黛宁不明所以，一步三回头地跟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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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办公室，别枝笑意敛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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