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节

，别枝，好像除了你之外，所有人都知道你对他有多么不可或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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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枝眼尾也微微沁起红，但她攥紧了指尖，只固执地盯着林哲：“那条短信，是怎么回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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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定你不会去，他直接就走了。一个人，没带我，路上出的车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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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儿，林哲嘲弄又黯然地笑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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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后来醒了，也一直不肯说车祸原因，只说是自己晃了神，直到有个宣德中学的小学妹和她家长带着花去病房里看他，我们才知道——那天傍晚，她就在那段路上，有辆车醉驾失控，撞向她，庚野是一脚油门踩上去，替她挡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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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枝下意识地屏住呼吸，心口撕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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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哲抬头望着她：“忘了说了，小学妹那天穿着宣德的校服，头发，背影，都很像高中时候的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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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缓慢如凌迟：“你猜，庚野在那一晃神里，冒死想救下的，是一个陌生的路人，还是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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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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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枝像是被溺进水里，张口呼吸，却只能得到更彻底的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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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站不住，扶着旁边椅子慢慢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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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有了某种预感，却偏要对自己更残忍地亲耳听清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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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短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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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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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哲侧过脸笑了，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，和庚野还真是有某种异曲同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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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对着落地玻璃，林哲才发现自己没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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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圈倒是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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