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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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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寿宫的小全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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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公公和小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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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下攥着茶杯,看向小安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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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外祖母,查血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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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安子一惊,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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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,血刃出了叛徒。我有征兆梦,梦中你突然消失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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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下目光好像看着他,又好像根本没看他:“任凭我如何寻找,再也不见踪迹。一年又一年,怎么都寻不到,哪里都寻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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郡主的语气和目光,让小安子不由狠狠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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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首的郡主,彷佛不时在说一个梦,彷佛这一切都曾真切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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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安子不由问道:“郡主,梦中可还有别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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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下闭了闭眼,彷佛在重新忆那一场梦,她睁开眼睛:“梦里那日,你离开前支领过一笔银子,理由录的是有故人遇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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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房中,月下与小安子相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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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生,月下也顺着这条线索查过,可小安子一向沉默寡言,领差办事,多一句话也是不说的,从不与人相交。除了她和她身边这几人,小安子哪里有什么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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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,此时小安子也想到这些。除了小洛子几人外,能让他用一句“故人”的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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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血刃中的康公公和小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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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安子垂了头,默然站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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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可能是梦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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