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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丞相,你可以去醉花阴,我们为什么不能去?”
“所以,你觉得自己没有错是吗?”
魏徽咬牙切齿地质问她。
罕见魏徽如此怒色,宣本珍有一瞬间的发憷,但一看见厚重的红木板子,她又坚持道:“我清者自清,我问心无愧。”
“你罚我,我不服。”
魏徽真的是要被她这副诡辩给彻底气死。
“积性顽劣,乖逆嚣张。好啊!郑太素,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。”
郑太素忙告罪:“下官今后一定对宣九郎严加管教,请丞相恕罪。”
““学生就应该有学生的本分。”
他从交椅上站起身,“既然你教不好,本相亲自来教。”
他走过去,夺过弟子手中的板子,朝宣本珍扬起。
打,当然是不可能真打的。
纵使再恼火,他也不会对自己女人动粗。
只不过吓一吓这小混账罢了。
宣本珍见势不妙,怕得闭上眼睛,往孙星衍身后躲,孙星衍没义气地跪着挪开。
兄弟,你自己招的打,你自己受吧。
蓦然,红木板被一只修长温润的手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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