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付完望舒,宣本珍有点累了,要回去号舍休息,岂料中途又被侍从请去办公房找郑太素。
“怎么了?郑祭酒?”
宣本珍开口问。
郑太素头疼:“你还敢问?你这样明目张胆与薛琼琼交往,万一传到魏丞相耳中要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我和薛琼琼就是朋友情谊。”
郑太素咂舌,愣愣瞧她:“你都送簪子当定情信物了,还说是朋友?”
这不纯粹狡辩?
宣本珍一脸无辜:“我几时说过这是定情信物。”
郑太素吃惊于她面不改色说出这等无耻的话。
“不是定情信物,你送什么不好?偏偏送发簪?!”
在世人眼中,发簪就是定情信物。
宣本珍耸了耸肩,“之前薛琼琼和我说想要这只如意灵芝簪,我才买来送给她的。”
“从头到尾,我可什么都没说,是你自己误会了。”
郑太素不敢置信,但反复一想,那日在清泉边,宣本珍确实没开口跟薛琼琼表白,全程是薛琼琼自己在主动。
可是,宣本珍营造的那个氛围感分明就是告白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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