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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都在等她，但那天是我第一次对她感到反感，像是看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，这都是多亏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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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多亏我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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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你喝的烂醉那晚，说了那段我所不知道的过去，我才明白我当初只是她们姊妹俩计画中的一颗棋子，我才明白我出狱后这几年的等待有多么可笑，我才明白我一直以来的感情只是一场笑话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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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夜默了声，像是在隐忍情绪，被孙星烊揽进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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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还爱着她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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──「你会后悔喜欢上我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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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夜想起那天在酒吧分离时，向若暮最后问他的那句话，年少时的记忆涌上心头，霎时间有点想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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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早就不是爱了吧，也许……是一种遗憾或是亏欠？也许，我这几年来的等待，算是一种自我赎罪？」蓝夜歛下眼，神情透着一抹脆弱，「你知道她为什么当初选我当她们计画里的棋子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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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星烊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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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因为她想报復我，因为我也曾经背叛过暮暮，就在十六岁那年……这一切事情的开端都是因为我，如果我当初没有背叛暮暮，就不会有后来的计画，你也不会被拖下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……我对你很抱歉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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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背叛暮暮？什么意思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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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当年跟暮暮交往的时候，我跟向若曦上床了。」蓝夜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正在颤抖，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向人袒露那段不堪的回忆，「可是……可是那时候是向若曦用暮暮的声音骗我进房间的，突然一个跟暮暮长得那么像的人脱光衣服在我眼前，她的手还摸上我的，我……我能怎么办？我当时才十六岁啊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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颤抖的手心被紧紧握住，温柔的指尖触上蓝夜的眼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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