．砸到小哑巴啦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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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想念潺潺的溪水，清澈见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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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了学的操场，嬉笑声此起彼落，后校门边上就是篮球场，运球的声音一递一递地，清晰传入舒又暖的耳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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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念和隔壁小伙伴一同在山野间玩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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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耳边似有蝉鸣聒噪、山间风掠过的沁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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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浊！」身前猛然窜出一个身影，是今天寻她搭话的男同学，他示意着焦浊把球传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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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浊身姿挺拔，他弯脣，挑了挑下頷，「接好。」他声音不远不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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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又暖眸色明显地失神。她又想外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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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人忽然闪开身，篮球就这么用力砸上她的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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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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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，耷拉下脑袋，眼眶红得渗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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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砸到小哑巴啦！」还是白日里那副怪腔怪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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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又暖很想大喊，告诉那些人：她不是哑巴！她只是习惯低头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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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又该怎么去解释她会这样呢？又或许她只是班级里的玩物，没人在乎她是否会因此受到伤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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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又暖觉得万分难堪。但仍没有让眼泪落下，仅是倔强地抓紧自己的裙襬，往校门走得速度加快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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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舒又……暖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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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经意间撞进焦浊的怀里，她慌乱的遮住自己肿了的脸，闷不作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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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已是迅速抬手遮住，但是焦浊早已看清她的脸庞，这亦是他第一次瞧见她的正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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