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、歉意

不过如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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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贝，昨晚你太累睡得很沉，我找惠姐过来。替你清理，换被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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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青越说声音越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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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反应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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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，她就说哪里不对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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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子盖上了，黄金手拿出来了，腿心清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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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！啊啊啊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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惠姐给她清理的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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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背脊挺直，瞪大双眼，与立青面面相觑。从对方眼底再次读到确认和歉疚。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，说不上什么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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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贝，对不起，都是我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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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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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青在占有欲和保护欲之间，选择后者。她视她的健康与安全为先，这说明她值得信赖；她坦言相告，没有选择遮遮掩掩，或者认为理所应当，这说明她人品贵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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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都是你的责任，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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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望着立青的眼睛，传达她的诚恳，可一想到昨天的另一件事，她不由自主地垂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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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青以为海棠仍有芥蒂，但这无可厚非，至少她自己不能当作没发生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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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贝，是我没有考虑周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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艰难的部分过去，立青搓搓脸，振作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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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改进，宝贝，相信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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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当然相信。”海棠轻声答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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