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

说到这里，卫姝咬了下唇，目光纠结，不知如何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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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等了她半分钟，鼓励道：“别怕，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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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，觉得‘姝色’并不是我想的那样，它接商单，很多我都不满意。我看过第一年的设计，那才是我想要的风格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年就变了，变得浮躁，谄媚市场，虽然也挣钱，还扩张招了新员工，可我还是……”卫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，目光有点执拗和脆弱，看向北歌的时候，简直就要把“求认同”三个字写在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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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哑然失笑：“怎么不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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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撇嘴：“工作室的发展肯定是我说了算，之前……我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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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搞不懂也不急。”北歌笑了笑：“反正都是你，慢慢想，总会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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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都这样说，卫姝下巴扬起来，颇有点仗势声高：“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折腾了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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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如何折腾？”北歌眼眉含笑，“你什么都不记得，跟以前的自己反着来，等你恢复记忆，又得一团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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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才不管呢，”卫姝精致小巧的鼻子皱了起来，小声抱怨，“琴姐说，接设计的第一原则就是看我喜欢，我以后才不要接乱七八糟的商单，把我的设计都改成什么鬼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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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卫姝磕绊了一下，小声补充：“某些甲方除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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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轻咳一声，她也是阴差阳错知道自家公司的设计给了姝色，闻言也不好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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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见她不理人，小声哼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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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回神，满眼无奈：“行吧，你想怎样就怎样。你是我的甲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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