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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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喊她，听起来，语气还挺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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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的叮咚也不知何时钻回猫窝里，歪出半个脑袋看她们，不敢作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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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觑着北歌的面色，摸不准自己把北歌逼到了什么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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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在原地站了好长时间，整个人冷硬成了一条冻死的鱼：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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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卫姝的样子，做勾引她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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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勾引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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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然清楚我在做什么。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生气。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？”卫姝没想和她做什么，在柜子里看见这身衣服，也是心血来潮觉得好看，是北歌不肯夸夸她，还给她绑上油烟味的围裙，她才那样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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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不是真的要那么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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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就算是真的，北歌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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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冷静下来之后，北歌也沉默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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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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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有点冷，打了个哆嗦，吸了吸鼻子，在静寂的屋子里，很像某种泣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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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动了，她转过头凝视背对自己的人，半晌，沉沉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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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，我为什么不愿意和你亲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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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第一次开口，和她谈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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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抱着胳膊转身，肩头同时被罩上了外套。北歌的外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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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将她推到沙发上坐好，自己半蹲在她面前。这些话难以启齿，每次开口，都想把自己锤进泥土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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