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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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卫姝问得直接，咬字清晰，语调缓慢，每个字都让于晴清清楚楚听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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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晴先是皱眉惊讶，后又很快摇头，语气坚定道：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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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眉头紧缩，继续确认：“一点迹象都没有吗？比如你说的，我不爱与人交际，冷漠无常什么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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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漠和无常是两个词，”于晴表情认真起来，坐直身子道，“你最开始那年是不爱说话，但这很正常啊，爸妈去世，自己出国，举目无亲，谁能开心起来？可你正常的人际交往没有问题，情绪稳定，也没有反复无常的时候，后面就变好很多，也开朗不少。咱俩住得屋子很近，中间就一个木板门，也不隔音，你有问题，难道我不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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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感觉自己在解一个很繁琐的谜团，她查过自己所有的账号和记录，国内外的银行流水，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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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那箱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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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晴这样肯定她没有问题，只有两种可能，要么她真的没有问题，这些药物并不是她吃的，但可能性很小；另一种就是之前的卫姝隐藏得太好，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。第二种可能同样也能解释北歌的不知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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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，她有什么事情是北歌不知道，绝对发生在北歌缺席的那些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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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晴一通输出之后，冷静下来，仔细回想片刻，语气不太确定道：“不过有一阵子，你确实喜欢去孤儿院和养老院，你说，和小孩和老人待在一起很轻松。只是后来就没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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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追问道：“孤儿院和养老院的地址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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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晴掏出手机，用地图搜索片刻，将地点发给卫姝：“就这几个，别的时候咱们几乎都在一起，上学散学，吃饭睡觉聚会，哦我出去约会也会喊你去当电灯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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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说：“这几个地方距离你家挺远的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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