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

p;北歌单膝跪在地上，脸埋在卫姝侧腰，手指攥着她潮湿的衣服，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哭腔：“小姝对不起，我错了，对不起小姝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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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一惊：“你快起来，你道什么歉呐。要是因为不回我消息，我原谅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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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的身体很沉，卫姝用了很大力气都拉不动，北歌脱力般半蹲在地上，只有抱着她的胳膊是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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脆弱哀伤的情绪瞬间弥漫整个房间，北歌脸上又流露出卫姝熟悉的悲哀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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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一块布满细碎划痕的水晶，稍稍一碰，就会在她面前碎成无数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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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这件事。”北歌的声音又轻又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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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有点错愕，也有点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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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什么事，我不怪你，”卫姝扶她，“你快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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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咬牙摇头，不肯抬头，口中还是说着道歉的话：“我做错了太多事，小姝，我该怎么办，我错了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