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姝闻了闻,是驱蚊水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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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听见她的脚步声,转过身来,看了她一眼,又移开目光,有些躲避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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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这下就奇怪了,不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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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把喷壶放下,走过来,接过卫姝手里的毛巾,自然而然给她擦起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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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被她呼噜了一脸毛,安安静静地任由她把头发擦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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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打算明天去剪头发。”卫姝含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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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擦头发的动作慢下来,有毛巾隔着,她细软的发丝会落在自己手背,凉丝丝的,很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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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看着她满头秀发,轻轻抓了一把,可怕道:“剪头发…不要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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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个发型,顺便挑染,”卫姝说,“我喜欢香槟粉,在发尖挑染一些,扎起来的时候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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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长大了,爱臭美,之前也不见她在自己身上鼓捣乱七八糟的,现在倒是喜欢钻研起这些,还已经挑好了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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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歌问:“香槟粉?和玫瑰金有什么区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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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得身边有人染过玫瑰金的头发,但是全染的头发,刚染出来很好看,后面黑发长出来,就会显得不伦不类。用北歌的老旧审美来说,是一个现代的另类的“阴阳头”。而挑染会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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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姝从两者的色调开始叭叭,最后说到掉色的问题:“反正香槟粉掉出的颜色好看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