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醒,要么食物诱惑,否则半点办法都没有。
每每周书闻收拾好衣服要苦逼地去上班的时候,扭头看见秋恬睡得香甜的模样,都会油然而生一种不平衡,那是来自社畜心灵最深处的羡慕嫉妒恨。
可要知道在认识秋恬的前一刻,周书闻都从没有过这种感觉,他一直是全院公认的上班圣体,永远精力充沛,不知疲倦。
周书闻握着门把,反复几次都没能迈出那道门,总觉得越看秋恬就越牙痒痒,心也痒痒。
最终他折返回来,蹲在在床边,仗着秋恬睡眠好闹不醒,往他脑门弹了个脑瓜崩,这才神清气爽地离去。
他一连弹了三天。
每天秋恬睡醒,就会发现自己额头红红的,又不知道为什么。
他不是没怀疑过周书闻,但在秋恬单纯的眼睛里,周书闻是一个醉心工作的男人,这些天一次都没有踏进过家门。
没日没夜工作四天后,周书闻终于又迎来了两天假期,下午他关掉电脑脱掉白大褂,久违地准备在日落前回家。
丁楼贼眉鼠眼地从办公室门缝里溜进来,身后还跟着混熟了的实习生学妹小董。
“师兄,”丁楼一脸八卦地说:“听说那天那个跑了的危重病例找到了?”
周书闻纠正:“是疑似危重。”
“好好好,疑似疑似。”丁楼敷衍着,又道:“听说他现在住你家?”
“……”周书闻停下换衣服的动作,狐疑地看向丁楼:“你消息倒是灵通,贺旗告诉你的?”
这些天他就只带秋恬去见过贺旗,不是这傻逼大嘴巴还能是谁。
果然丁楼嘿嘿一笑:“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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