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郎中,堂嫂说她医术精湛,很是精通千金妇科,才到桐州半年,就已经小有名气了。春雪你若是不介意,可以去她那里看看。”
“姓林的女郎中?”张春雪疑惑,“我怎么没听说过。”
“去找她的想必都是千金贵妇,哪里会有名气传到你耳中?”柳迟茵道,“虽说我觉得你不必太过着急,但也不妨去看看?”
柳盼莺闻言,要来纸笔给她写了一篇信,内容无非是禀明身份受谁引荐,她解释:“林大夫有些怪癖,凡事来看不孕的,都需要经过熟人引荐才肯接诊。”
张春雪一阵谢过。
三个人喝茶喝到日暮,天边霞光灿烂,张春雪先一步乘马车走了,柳迟茵也要转身离开,就被柳盼莺拉住手。
“茵茵,”她目光里带着担心,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递过来。
柳迟茵惊讶,柳盼莺不明说是什么,但看表情,她也能猜个大概,想必和张春雪手中的,是同样的东西。
不比那封在茶楼现写的,手中这份应当是早就准备好的,只是柳盼莺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交给她,信封的边缘微翘,还带着存放很久的痕迹。
她自嘲一笑:“我也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,需不需要这个。毕竟我总是弄不清你的想法。娘说我是天生少了点聪明气,不知道为自己打算,和你比不了。我却觉得,你很多事都是无奈之举。”
“茵茵啊,我是当姐姐的,对于你,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过得好。”
回程的马车上,信封被柳迟茵揣在怀中,隔着里衣,似乎在无端发着烫。
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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