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狼问:“回哪儿?”
“让我想想啊。”安之思付一会儿,问道:“温言呢?”
“他看见我们赶过去就逃了。释槐叫我不要追,先把你和秦淮安顿好,以后再找温言也不迟。”居狼怕安之不高兴,语气居然带上了点委屈巴巴,“我也不知道现在温言在哪儿。”
“哦,这样啊,没事儿。”安之道:“那……我想去看看我的墓。”
居狼道:“温言说你想与母亲在一起,所以秦淮就连夜赶飞机将你的骨灰送到国外了。”
安之笑道:“怕什么。你御剑飞行,我们眨眼的功夫不就到了。”
……
一个幽静的墓地,一个僻静的角落,两座静卧的坟墓。
左边的坟墓长满青苔,没有装饰,墓碑却崭新如初;右边的坟墓面目一新,放着五束吊唁的花束。其中四束已经干枯,变成土黄色,另有一束仿佛今早才放上去的一样,而母亲的坟前,也有一束新鲜的花。
居狼道:“那四束陈旧的花是我们放的。”
安之“哦”了一声,没有追问那束新鲜的花束是谁带来的,反而说道:“英雄虽死,但有千万人时常悼念,而我充其量算是个英年早逝的,有人时常带花前来看看我,这已经很好了。”
这座墓园很奇怪。
一条马路之隔,马路那边是静谧得只有鸟儿在鸣叫的墓园;另一边则是天空蔚蓝,风儿柔和,空气新鲜,开满花朵,清晨还有露珠儿亮闪闪,拥有一大群欢乐的欢声笑语的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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