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：认知重塑与顺从习得（1.10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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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水流减缓，维拉扔了一块破布到丽娜头顶，站在不远处看她用颤抖的手指胡乱擦着自己的身体。“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地位，除了那些女仆，这里任何人都比你地位高。没有得到允许，你连呼吸都要感谢上位者的恩赐。至于疼痛这些感受，无论多难受都要忍受并且心怀感激。不是你还有用，疼痛他们都不会施舍给你。未经允许，不得有任何反抗。也就是先生对你仁慈，否则刚刚那种行为，任何一个主人都会直接把你处理掉。”

维拉在帮丽娜明确着一些索伦懒得和她提的规则，丽娜脸上没有表现出来，但心里很是不舒服。她如果知道是这样，可能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爽快了。但……一千万，还有索伦时不时可能对她的一些赏赐，虽然只跟着他一天多时间，丽娜已经因为表现乖顺，得到了些赏赐。她暗暗计算，也许不用等到叁年结束，她就可以攒够足够多的钱。这样到时候稍稍犯个错，让索伦自己解除合同。反正合同里写着，这期间打赏的钱她是可以带走的。

“想什么呢？！”注意到丽娜再次走神，维拉抬脚踩在她放在地上的手背上，细小的鞋跟深深陷入肉里，丽娜疼得小声尖叫。“我的每一句话都要得到回复。丑话说前面，你训练不好，我也会受到惩罚。所以你不要指望我会像先生那么仁慈！”维拉转动了下脚底，钻心的痛感让丽娜弯腰匍匐在她的脚边。“回话！听到了没有！”维拉厉声说，丽娜吸着鼻子小声啜泣道，“听到了，维拉女士。”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
“以后要说‘是，维拉女士’，回复先生时候也要这样。记住，你是先生花重金打造的玩偶，要尽快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

高跟鞋终于挪开，丽娜想抬手看下手背上的伤势，但突然想到刚刚维拉的话，她一动不动跪在地上，忍着手背上一跳一跳地刺痛感，等候维拉的指令。

“还行，没那么蠢。”维拉收起拿在手里准备时刻教训她的藤条，牵着丽娜回到房间。膝盖接触到柔软地毯时，丽娜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一些。做过去角质层的肌肤，每次跪到坚硬的瓷砖，都像是额外增加的酷刑，让她疼痛难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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