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辅助刺激与内隐动机（4.3）含三人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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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……主人，贱奴哪里做错了？求求您，告诉贱奴，贱奴改……”手死死抓住索伦的袖口，嘶哑嚎叫的声音盖过房间里的小提琴声，泪水像决堤的洪水，滚到索伦的手背上。

“哭得真漂亮……不过我喜欢乖的……”他的眼中带着一丝饶有兴致地审视，捏了捏女仆的脸颊，但下一秒便抽走了被攥皱的衣袖。

几个仆人带走艾拉的时候，她挣扎着向索伦伸手，但他自己抱着丽娜走向卫生间了。温热水流从头顶流过时，索伦抱紧怀里依然颤抖的身体。“小狗，她刚刚趁我不在，是不是那么说你的？”

丽娜不敢相信地抬头看向索伦，心脏在狂跳。但他只是揉揉她的头顶，关掉了流水的开关。丽娜在帮索伦擦身体时，他捏住她的脸颊说，“和你说过，我按监控的目的不是为了监视你，是为了看她们会不会欺负你。刚刚喝水为什么那么急？”

突然的话锋一转让丽娜愣了一下，她把脸埋进索伦胸前，用力吸了吸，让苦艾酒的气息混合着花香味的沐浴乳，让丽娜嘴角忍不住上扬。“小狗想尽快学会怎么侍奉圣水……”

“真乖。但不用急，流量慢慢调大。”索伦的嘴唇紧贴在丽娜耳廓，温热的气息拂过，丽娜把身体又往他的胸前贴紧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