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镇抚使大人相助。”
仇陌颜色稍霁,“原来沉云是让我来帮忙的,只是才几日不见,却称呼起我‘镇抚使大人’来了,显得生分了。”
“公私分明。”谢沉云嗓音醇厚如酒,沁着薄薄冷意。
“那大人便等着下官消息吧。”
谢沉云得到答复后起身,仇陌一怔,“不再留一会儿?”
“此行奔波,兄长的身子经不起那磋磨,我早些回府照看。”
“你处处为谢无疾着想,不累吗?”仇陌暗下目色,逾矩多问了一句,“对了,兴许以后,还要加上一个嫂嫂……”
谢沉云未答话,兀自出门了,仇陌不再追问,叫一名锦衣卫送他离开北镇抚司。
雨已经停了,可仇陌问的话仍在胸中激荡。
他半生因兄长得活,半生为兄长而活,处处尔虞我诈,不过相依为命。
回到谢府,慕徊灵被安置在出嫁前暂居的行止院。
蓝桉为她擦干身体,背后又深又长的伤疤被淋沁得泛白,散发着淡淡的腐气,让蓝桉见了胸中酸涩,小心翼翼地从背后环住她:“小姐,你还带着伤呢,就去淋雨,还以死相逼求重查,你这么不惜命吗?”
慕徊灵推开她毛茸茸的脑袋,在她眼中永远云淡风轻,此刻渗透出点点哀愁,与秋雨绵绵潮湿、洗冷人间一般怅惘,“阿姐身上不也有伤吗?我们既是孪生姐妹,受着一样的苦,不像是一种别样的团圆?”
“小姐,你好好的,三小姐才能安心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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