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我谢家女眷的,我这做主母的对此事当然更加上心,何况陆敏生前便是温和之人,哪怕是鬼神之说成真,她也吓不着人。”谢夫人愁笑着调侃。
谢夫人身边的婢子过来传话,“夫人,慎公子吵得厉害。”
这几日谢夫人对谢慎疼爱有加,近乎于寸步不离,她揉了揉眉心,吩咐下去:“叫玉娘照看好他。”
“夫人,慎公子哭叫着要寻母,玉娘那边管不住他。”
谢夫人阖眸,吸了口气:“近来,确实是太纵容他了。”
那婢子侍主多年,倒也是会审时度势的,靠近谢夫人道:“奴婢去请二公子来。”
慕徊灵眼睛一亮,谢家次子谢悯生,她还从未见过此人。
众人进入陆姨娘的厢房后,下人只是随意地打扫、整饬了一下,收走了凶器和尸体罢了。
慕徊灵托腮观察着,缓缓踱步,时而看着桌子,时而仰视屋顶。
“这陆姨娘,初被人发现之时,是一副悬梁自缢的模样。”
慕徊灵顿了顿,询问所谓知情人士,“仵作验尸后,可有得出结论?陆姨娘约是几时咽气的?”
谢沉云不在府上,谢无疾又身体不适,因而协助北镇抚司查案的一直都是谢悯生,他回道:“仵作给出的大致时间是当日寅时至卯时。”
“成亲当日需得早起,彼时正逢梳洗,准备出嫁,我倒想问问定案时是否想过,我的作案时间又是哪来的?”慕徊灵质询谢悯生。
谢悯生思索良久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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