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若被查处,轻则流放重则处斩。
“所以到底是巫蛊杀人,还是蓄意谋害?”
谢悯生满面凝重,“邪术被严禁,自有缘由,陆姨娘出事前那几日便已经身体抱恙,否则也不至于闭门不出,被人发现时已经是死尸一具了。”
慕徊灵沉吟片刻:“隔空杀人、飞来横祸,到底是谁深信不疑,愚昧至极。”
“你是想佐证我与陆姨娘有仇怨?”慕徊灵逼近叩问,谢悯生猛一倒退,撞上门板,疼得龇牙咧嘴,满目恨恨。
“实在是,多此一举了。”她退身回去,“待我梳理一番。此罪有三疑:其一,我之作案时机;其二,我之作案动机;其三,隔空杀人谬论。我,到底是为谁挡灾了呢?若要一一解来,怕是要先抖落我送嫁纸人之事。”
“唉,蓝桉,你来说吧。”
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几人看见姗姗来迟的蓝桉,对着贵人们盈盈一拜。
“八月廿二时,我家小姐摔伤了腿,几乎动弹不得。”
谢沉云冷哂:“你那时是装残。”
慕徊灵坦坦荡荡地点头,“是啊,我就是装残。”
不装残,怎么能光明正大地送木偶纸人入喜轿呢?
蓝桉:“从小姐装残开始,我们便在准备代嫁新娘。八月廿四,我亲自送着纸人上的花轿,彼时小姐正躲在屋中,从未出过房门,院中丫鬟都是清醒的,自迎亲队伍抬轿离去,小姐才与我会合,翻窗而逃,一路南下……那劳什子的诅咒人偶,见都没见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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