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宅内。
白色灯笼高高挂起,条条白绫随风飘荡。
花家上上下下均披麻戴孝,面露哀泣悼念,轮流上前跪在灵堂前,为花老太监磕头尽孝。
花子虚跪坐在棺材旁垂泪不休,若不是依仗自己叔叔花老太监的威望,他花家也不可能成为阳谷县大户之一。
可如今变故横生,自己叔叔竟突然间中炭离世,以后他还能依仗谁?
正所谓:人死如灯灭。
花老太监一死,各处人情便也就断了。
虽说花老太监曾经作为皇帝家奴,威望是高,但自身并无实权。
刚告老那一两年,在阳谷县他的威望的确一时无两,可随着时间推移,他的威望也在渐渐变小。
如今一死,那更是不必多说。
若无实权一直傍身,那威望的时效性不会一直维持下去。
从今日花老太监入殓就能看出,阳谷县内的大户只派了管家前来吊唁,并没亲自到场。
花子虚见状,深感人情冷暖。
他知道,那些大户可能是顾忌武植,不敢与他走得太近,但这生老病死的大事,那些大户也要周到,退而求其次,只能派了管家前来。
倒是陈县令和陈致礼亲自到场吊唁,这让花子虚甚感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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