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想到回庄安排人手截住县衙上报到州府的造反公文。
只要这件事报不上去,那一切好说,之后再细细思量解决之道便是。
不然等这封造反公文送到州府,届时没人会愿意冒着掉脑袋的风险,为他朱家庄强行扣下。
他朱家庄便是撒大钱走关系也没辙。
有命贪钱没命花,州府那些官差可没蠢到这种地步,愿意拿自己的仕途和性命去帮。
造反可是连坐的大罪,哪个当官的敢横插一脚,留下祸患污点,日后被政敌攻击?
这种造反公文,只要递到州府手里,那简直就跟烫手的山芋一样,无一不是想要赶紧撇开脱手。
这种公文都是八百里加急,顶风冒雪送到汴京,交由中书省,而后上呈天听。
之后州府配合上面下发的命令文书,一一处置完回禀上去。
便是朝局再混沌腐朽,但这掘王朝根基的造反之举,各级上下均都不敢懈怠包庇,以免累及己身。
朱豹怨毒的深深看了一眼城楼上那个身穿官服的青年,五官愈发扭曲。
原本这些年来,朱家庄欣欣向荣,等明年朱朝平在州府为官后,便能建立州府的官场关系。
他朱家庄花了大代价才给朱朝平由吏升官,一步登天到五品实权的司户参军。
司户参军,那是转运司下辖的官职,也就在转运使和副转运使之下,监察州县税赋、考察官吏、举荐贤能、押送军需粮饷,是绝对的实权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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