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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,是弟弟擅自做主,提前将栾娘子和她孩子带出,还请哥哥责罚。”
武植上前将他扶起,含笑道:
“贤弟此举无过有功,你能随机应变,为兄嘉奖你还来不及,何来责罚一说?快快请起。”
时仪见武植没有责备自己自作主张,内心微宽。
一旁的栾娘子见到这面白无须,眉清目朗的青年县尉,哭戚戚拜服哽咽道:
“多谢县尉相公差人相救,不然我们母子在劫难逃,此大恩大德,奴家没齿难忘。”
武植叹了口气,赶紧将她扶起,他也着实没想到,时仪会这般凑巧将她们母子三人救出,当下微笑道:
“说到底还是武某失职,让栾娘子受惊了。”
栾娘子起身摇了摇头,抹了抹流出的泪花,担忧道:
“县尉相公言重。只可怜我相公如今落入敌手,生死未知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说完,她眼内泪珠簌簌而落,洗出两道泪痕。
武植安慰道:
“栾娘子勿忧,既然朱家庄方才派人拿你们母子,定是想用你们做要挟,逼迫栾教头说出情报。
如今你们没被擒住,那么他们则需要另寻办法撬开栾教头的嘴,一时半刻间,栾教头定然性命无碍。”
栾娘子闻言,抬头问道:“县尉相公此言当真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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