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笑问道:“想来定是如此了,贤弟当日可曾确认无疑那张家三兄弟的老幺死了?”
武松摇头回道:
“……这……这个当时小弟倒是没仔细确认,只是那张家老幺被我一拳打得脸鼻凹陷,眼球外凸,鲜血横流不止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小弟便以为他定是死了,这才出逃。”
说到这,武松眼中露出喜色,兴奋道:
“倘若如公明哥哥所言,那张家老幺没死,岂不是说我武二并非戴罪之身?那武二不就可以回清河县寻我哥哥了么?”
宋江含笑点头道:“自是可以。”
一旁的柴进含笑劝道:
“二郎莫急,如今你身染疟疾,又是大寒时节,怎能动身?
且说公明哥哥方才之言,也未曾十足确定那张家老幺未死,你且安心在庄上休养,待我派人前去打探清楚后,再做决定也未迟。”
宋江捋须赞同道:“大官人所言甚是!如此方才万无一失。”
武松想着要是张家老幺没死,自己便能回去寻武植了,心中大喜,兴奋难耐,听闻柴进的话,也觉得有理,当即起身抱拳行礼道:
“多谢大官人周全,多谢哥哥周全。”
柴进哈哈一笑,摆手让武松坐下,说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此等分内之事二郎都要客套,需得罚酒三杯!”
宋江闻言,忽地起身道:“大官人此言差矣,二郎身患病症,不宜多饮,这三杯为兄替他来饮了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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