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古怪。谁不知道北境三十万边军只听七皇子号令?而七皇子与九皇子一母同胞的情谊,早在秋狩时那柄紫檀弓上就表露无遗。
木子文自然手握着虎狼之师。退朝时,他故意与太子擦肩而过,龙纹胎记突然刺痛——这是万亿年征战养成的危险预感。太子袖中那柄淬毒的匕首,终究没敢掏出来。
“九弟近日气色不错。“太子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“托大哥的福。“木泷权微微颔首,袖中手指轻弹,一粒药丸无声滚入太子腰带夹层——那是能让人夜夜噩梦的西域奇毒,“听说大哥夜里睡不安稳?小弟这有安神的方子。“
那些大臣内部不和谐的声音很快消失殆尽了。腊月二十的御前会议上,当丞相孟元直突然举荐九皇子代天子祭天时,竟无一人反对。皇帝揉着太阳穴应允了——他近来总做怪梦,梦里一条赤龙盘踞在乾清宫梁上。
祭天那日,木泷权穿着亲王规制的玄色祭服,右颊龙纹被特意敷了粉遮掩。当他在天坛举起青铜酒爵时,万里无云的晴空突然响起惊雷。礼部尚书吓得跌坐在地——那雷声竟组成了一句“受命于天“!
回宫路上,七皇子的密使混入献俘队伍。木泷权在轿中展开那张薄如蝉翼的密信,上面只有八个血字:“边军已备,兄且放心“。他指尖燃起幽蓝火焰将信笺焚毁,龙纹胎记在帘幕阴影中完全睁开——那是只金色的竖瞳,正冷冷注视着这场权力的游戏。
惊蛰的雨来得又急又猛,九皇子府的青砖地上积了寸许深的雨水。木泷权赤脚站在廊下,右颊的龙纹胎记在闪电照耀下泛着妖异的青光。鎏金灯台上的烛火突然齐齐熄灭,只剩下他手中那柄短剑反射着冷光——这是徐光年三日前秘密送来的“破军“,剑身淬了北境狼毒,见血封喉。
“殿下,宇文统领的飞鸽传书。“小顺子跪在雨地里,高举的竹筒里藏着浸过药水的密信。雨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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