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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年泽现在写的策论,已经可以跟解元掰手腕了。
这也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进步,三项之中,只有策论是最难的。
只要攻克了策论,还会怕诗词写不好吗?
就算写不好,多落榜几次,你也就会写好诗了。
古往今来都这样,一发愁,诗就有了。
写一写自己怎么愁的,管保能得高分。
年兴拿过年泽的文章随意的翻阅了一下,看了看,点了点头:“嗯,不错,去玩吧。”
话里话外都充满着敷衍。
这让年泽很不高兴:“得!我这解元之才啊!您当初科举别说解元了,连前三名都没拿到,拿的从榜单上倒着找,儿子现在比您都有出息,您不得夸夸我?”
年兴叹了口气:“行行行,比你爹厉害,去玩吧……”
听着老爹依旧敷衍的态度,年泽动了动嘴唇,忍不住询问:“洛兄最近又做出来什么大事了?”
自己老爹能这么对自己恐怕只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相较于他今天的见闻来说,一篇策论已经算不得什么了。
年兴开口询问道:“浔州刺史几品官?”
“正四品啊。”年泽回答道。
年兴又问:“见过正四品的官向秀才行礼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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