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点头。
他这哥五个,是正儿八经在寺庙里拜过把子的兄弟,现在也就老大和老二还在读高中,其他三个人都出来打工了。
不对,是出来经商!
二哥和颜艳之间的事情,那都是老皇历了,毕竟颜艳来奉天都四年了。从这里也就能看出二哥的牛逼之处,当年二哥追颜艳的时候,二哥正在读小学五年级。
“你跟他说,要是他能考上京城的大学...我...我就带他吃烤鸭!”
“行!”
二人交谈甚欢,颜艳心情好了不少,收拾好饭盒就回去了,她还得准备明天上学带的东西,毕竟她现在对考大学多了些别的想法。
颜艳一走,颜辉抽空在椅子上躺了一会儿,靠着墙,临着炉子,居然一下子就睡了过去。
睡了大概半个小时,颜辉起来,浑身还是疼得要命,甚至比睡之前还要疼。
他起来慢慢走了走,像是疼痛减轻了,又像是身体适应了这种痛感,总归是好了一些。喝了点水,下午的工作很快就开始了。
白松相比之落叶松,质地更软一点,因此加工过程中更容易出现木刺。
这里的白松比较轻,一块大概30斤,大家都是独自搬运,颜辉刚刚搬了十几块,就被木刺扎了两次,手套上都能看到红色。
他干得比别人慢,还去挑了两次刺,和他搬一辆车的人已经开始说闲话了。
颜辉充耳不闻,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搬,直到他这车装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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