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

;休摇晃着尾尖，在荣纪海的怀里拍来拍去，“对我的话，你想怎么做都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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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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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刚重启完毕的大脑又宕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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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下，你真的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？还是说，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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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明白。”尾尖的动作停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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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提口气，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，差点就让他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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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很快，休接下来的话便让这口气直冲脑门而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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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明白，人类的这些意思到底是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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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喜欢，为什么不直接说喜欢，如果不喜欢，为什么又不直接说不喜欢。就像我的角，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说，如果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变出来。”休的语气激动起来，即便那对于普通人类标准里的“激动”还差得远，但对于他而言，这确实是他能够说话至今，情绪波动最剧烈的时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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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控诉般地讲了一段话，又突然停下来想了想，“不过变出来的话，可能就收不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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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的大脑处理器已经完全烧了，手心冷汗霎时出得比几十分钟前暴露身份时还要猛烈，“我，不是，等等，我的意思是——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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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只觉得这大概会成为他人生中，刻入里程碑级别的最慌乱时刻，乱成一团乱麻的思绪突然抓住了某根稻草，“等一下，你刚刚说，变出来可能就收不回去了？所以你变成人类之后，就算之前要飞，也没有让另一只翅膀出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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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还没完全弄懂人类的思维方式，此时倒也顺势被扯开了话题，“我不确定能不能收回去，所以不如不放出来，”他一顿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因为我还不想变回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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