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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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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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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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界被颠覆的感觉。”唐的脸色灰暗下去，不愿再继续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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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仁常不再问，只是自然而然又提起先前的话题，“我退出，倒也没有什么值得瞒着的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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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被李仁常的声音拉回现实，即便眼底依然没什么光彩，但目光重新转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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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多以正常人的身份活几年，趁这个人类世界还没有被毁灭之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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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，轻轻抚摸着桌上相框的边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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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也还是晚了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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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放轻了呼吸，跟着李仁常手指的动作看去，又体贴地移开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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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毁灭？你是想说，龙族毁灭人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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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李仁常干脆利落地否认了，“在这场战争中，能毁灭人类的，从来就不只有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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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迎上唐依然困惑的眼神，沉声道：“如果，猎龙人没有瞒住，人类知道了龙的存在，同时，龙完全无法沟通，那些鳞片和它们自身所带的神秘的力量，保护着它们难以被人类的普通武器伤害。那么，如果想要自保，或者说，最大限度地保全人类的火种，同时消灭龙族这个，相当于外来侵入物种的威胁，人类，会选择怎么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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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慢慢皱起眉，这方面的事情，她倒还真没想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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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核武器，或是其他的，能够越过那些坚硬的物理防御的气体武器。”李仁常放下手，没有去看唐的眼神，“如果说，除了猎龙人的力量，还有什么可能能够伤到龙的话，大概只有这两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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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忍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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